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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妓女有情有义的故事-【新闻】

发布时间:2021-04-05 20:51:22 阅读: 来源:网带厂家

常言道: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可是,古代有的妓女也常常会义无反顾地去追求真爱,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
南宋洪迈《夷坚志补》卷第二有《义倡传》,就记载了北宋时一位妓女为大诗人秦观守节,爱他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故事。秦观被贬官岭南,路过长沙的时候,不忘遍访名妓。有人向他推荐了一位妓女,说她如何如何,于是秦观就去了。去之前,秦观以为比起京城来说,长沙妓女不会出众到哪里去,可等一见面,才惊喜地发现,其姿色远在京城妓女之上。暗自惊讶之际,忽见桌上有一本集子,拿起来一看,上书“秦学士词”,不由窃喜,却故意说:“你爱秦学士怕只是爱他的词吧,见了他这个人,你未必会爱他。”妓女说:“如果让我见到秦学士,就是做他的小妾终身服侍他,死也无憾!”秦观于是自揭身份,说他因被贬官路过此地。梦中情人突然从天而降,妓女自然是又惊又喜,赶紧请秦观吃饭,接着发生的事就不用我提醒了。几天后,秦观要走了,妓女情意绵绵地发誓,说:“从今之后,我为你洁身自好,就不再接客。只是希望你回来的时候随便看看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秦观答应了她。妓女说到做到,以后闭门谢客。几年后,秦观官复原职,谁知却病死在回来的路上。妓女得知消息,穿着孝服走了几百里,前去吊丧,“拊棺绕之三周,举声一恸而绝”。

南宋周密的《齐东野语》卷二十记载了一名妓女严蕊,重情重义,即便是身陷囹圄,也不出卖相好的故事。“天台营妓严蕊字幼芳,善琴弈歌舞、丝竹书画,色艺冠一时”。“四方闻其名,有不远千里而登门者”。太守唐与正,字仲友,十分赏识严蕊的歌舞与才艺,两人颇有往来。后来,著名的道学家朱晦庵同志,也就是朱熹,最容不得官员狎妓,他恰好巡查到台州,听闻此事,连上六疏弹劾唐与正,其中第三、第四状论及唐与严蕊风化之罪,还下令抓捕严蕊,关押在台州和绍兴,施以鞭笞,逼其招供,“两月之间,一再杖,几死”。严蕊宁死不从,并道:“身为贱妓,纵合与太守有滥,科亦不至死;然是非真伪,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,虽死不可诬也。”她坚贞不屈的精神,感动了很多人,反而搞得名声更大了。不久,朱同志调离,岳霖继任。岳霖就是岳飞的儿子,很是同情严蕊,下令释放。后来严蕊从良嫁人,得其善终。

这件事除周密《齐东野语》、《癸辛杂识》等记载外,洪迈《夷坚志》支庚卷十、邵桂子《雪舟脞语》、陶宗仪《说郛》卷五十七、张宗橚《词林纪事》等也有记载,虽文字或有若干出路,大体意思皆同。

这样有情有义的妓女唐宋以前似乎还不少,南宋诗人姚勉特作《义娼吟》予以讴歌。诗曰:“燕子楼中一搦春,十年红袖消香尘;尚书墓上白杨拱,晓灯犹伴孤眠人;楚楼佳丽清梅似,识得词中秦学士;玉盂一笑不藤阴,便学断肠河满子;燕楼寂寞楚楼空,郑家云英千古同;崔徽心事照秋月,玉京旧恨啼春风;人生交态分贵贱,况是死生情分变;域蔹未绿拜无人,千里素车那复见。”诗中列举的除了长沙妓,还有关盼盼、崔徽、姚玉京,姚勉对她们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
关盼盼是唐代张建封之子张愔(白居易称其为张尚书)的爱妓,张愔死后归葬东洛,彭城张氏老宅中有燕子楼,盼盼感念旧爱而不嫁,在楼上独居十余年,据说后来因为白居易的三首诗而为张愔跳楼殉情。崔徽是唐代裴敬中的相好,故事见北宋张君房《丽情集·卷中人》。

姚玉京事,最早见于唐李公佐《燕女坟记》。南宋祝穆《事文类聚》后集卷四十五《燕女坟》有载。

姚玉京是南朝宋末襄州(今襄阳)名妓,美艳绝伦,丰姿绰约,艳压群芳,声名远播,擅长诗歌和酬唱。当时襄州有位小吏(书记官)卫敬瑜,仰慕其美艳高雅,每月倾其所有一睹其笑。姚玉京见卫敬瑜年轻英俊,对她有真情实意,遂自掏银两赎身,与卫敬瑜成婚。婚后夫妻恩爱,相洽甚欢。可惜好景不长,婚后的次年夏天,卫敬瑜不幸溺襄水而死。姚玉京万分悲痛,决意为亡夫守节。公婆与其父母均不忍其年方十六就守寡,让其择人再嫁。许多名流商贾,风流少年,也纷纷慕名而来。姚玉京却立志不嫁,家人再三规劝,姚玉京竟将自己的一只耳朵截下来放在盘子里,以表决心。从此家人再不敢提改嫁之事。为表达思念之情,玉京亲手在亡夫墓前种树数百株。一日,玉京忽然发现墓前的两株柏树变成了树枝连理的状态。一年多后,树枝重新分开,这恰恰与卫敬瑜、姚玉京结婚一年多便分离相合,玉京感慨万端,作诗曰:“墓前一枝柏,根连复并枝。妾心能感木,秀城何足奇。”

当时卫家住宅在襄州郊外,玉京发现宽敞的瓦房内有一对燕子筑巢而居,那种比翼双飞的情景让她触景生情,愈发伤悲。一日双燕外出觅食,一只为鸷鸟所捕杀,另一只带伤逃回,直到秋天都在门前孤零地徘徊悲鸣。从此,姚玉京与这只孤燕成了同病相怜的患难知己。冬天来临之前,燕子飞到姚玉京的臂上,似欲告别南飞。玉京以红线系在燕腿上,说:“新春复来,为吾侣也。”次年春天,燕子果然早早飞回。玉京深受感动,作《咏燕》诗一首:“昔时无偶去,今年还独归。故人恩义重,不忍更双飞。”七年间,孤燕一直秋归春来。第八年春天来临之际,相思的寂苦终于将姚玉京摧垮,一病不起,香消玉殒。

初春,孤燕归来不见玉京,便在窗前低迴盘旋,悲鸣呼唤。家人告诉燕子:“玉京死矣,坟在南郭。”小姑将燕子引至玉京坟前,燕子守在姚玉京的墓前惨然哀鸣,不肯离去,直到饿死在坟头之上。卫家人感慨燕子贞烈,在玉京墓旁筑坟立碑,题名“燕冢”,以志纪念。后来,每到风清月明之夜,襄阳人总能见到姚玉京与孤燕同游汉水之滨。雍州刺史侯藻嘉其美节,为其竖贞洁牌坊,题曰“贞义卫妇之闾”。

《南史·孝义传下·卫敬瑜妻王氏》有传,只是名王氏。据清梁溪坐观老人《清代野记》考证:王氏即是“玉京”的乳名,前面“姚”字是其随母姓。

即使明代以后,重情重义的妓女也累有出现。郎瑛《七修类稿·奇谑类·义娼》就记录了一个不畏生死,为情人收尸的妓女。天顺元年(1457年),明英宗复辟,杨俊为奸臣石亨所忌,上疏诬称英宗被瓦剌围困土木堡时,杨俊坐视不救。这还得了,朝廷二话没说,命斩杨俊于市。临刑之日,杨俊的众多亲朋故旧,无一人到场。杨俊正在心寒,突然看到一位身穿素服的女人来到了身边,却发现是自己曾经泡过的一个妓女。杨俊说:“你来干什么?帮不了我,反倒可能会连累你。”妓女哀痛欲绝,并大呼:“天乎,奸臣不死而忠臣死乎!”候刑毕,她用舌将杨俊断颈上的血舔干净,用丝线将他的头与颈缝好,买棺安葬,之后自己也悬梁自尽。作者虽不知这名妓女的名姓,但她这种悲壮行动,也让他大为敬佩,“书之俟其知事之悉者补传”。明代吴震元和冯梦龙都做了这件事,吴震元《奇女子传》卷四记载,这名妓女叫高娃,系北京名妓,杨俊喜欢上了她,产生了比较深厚的阶级感情。后来杨俊戍边数年,远离高娃,高娃则闭门谢客,一门心思等待杨俊归来,谁知等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
近人徐柯《清稗类钞·娼妓类·妓为情死》中的一无名妓女,多情到让人扼腕:合肥李某赴江宁乡试,刻苦读书,从不和别人一起鬼混。一天,几个朋友硬是强拉李某到了曲院听曲。坐内有个名妓对他一见钟情,愿意做他的小妾。李某家教甚严,知道就是喜欢家人也不可能答应。本想拒绝,又怕伤了妓女的心,只好敷衍,叫妓女取琵琶弹曲听。弹到半中间,李某假装上厕所溜出门,骑马狂奔而去。妓女蒙在鼓里,苦等李某,左等不来,右等还不来。最后在席间发现李某一封书信,才知他已经不辞而别了。这名妓女从此郁郁寡欢,后来竟呕血而亡。

但是,对于这些妓女的多情,许多人持怀疑态度。像长沙妓,洪迈又自觉应无此事,其《容斋四笔》卷第九有“辩秦少游义倡”条,云:“予反复思之,定无此事。当时失于审订,然悔之不及矣。” 洪迈本来就是听人说的这件事,后来又根据自己的推测断定没有此事,未免有些草率。即使是看上去板上钉钉的朱熹与妓女严蕊的故事,也有人认为只不过是南宋党争的产物,是捕风捉影的流言,而非信史。周密与朱熹、严蕊乃同时代人,对于轰动一时的这次事件肯定是记忆犹新,否则,周密也不会在他的多部著作里都提到。无论是党争也好,还是朱同志坚持正义也好,相信严蕊对唐与正的情义是有目共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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